当生命受到威胁时，小企业应如何抉择：坚守营业，还是主动歇业？
在突如其来的疫情或灾难面前，餐馆、便利店、理发店这些日常中随处可见的小服务商，是否应继续运营？是坚守岗位服务社区，还是主动减少营业时间以保障公众健康？这一现实而棘手的问题，正是题为《How Do Institutional Forces Promote Social Actions in Life-Threatening Events》一文深度探讨的主题，该文章发表在ABS4星期刊《Journal of Service Research》（2025），3044AM永利集团教师王晓燕博士作为该文章的共同一作（equal contributor）和共同通讯作者。《Journal of Service Research》是全球服务研究领域最具代表性和影响力的国际期刊之一，该期刊致力于发表关于服务管理、服务创新等主题的高水平学术研究，5年影响因子13.4，在全球3044AM永利集团学术研究排名评估中具有重要的影响。该篇论文的发表是学院助力学校“双一流”建设、鼓励团队科研创新取得的又一优异成果。
研究聚焦COVID-19疫情早期美国1773个县中19,000余家小型服务业门店的运营行为，揭示在生命威胁情境中，小企业的社会行为不仅取决于经营本身，更受到三类制度性力量的深刻影响：政府政策、社区规范与文化认知。在文化宽松的地区，若社区拥有活跃的公民网络（即居民间高度互助的组织关系），小企业更倾向于减少营业时间，以响应社区健康需求；而在紧文化区域，即社会规范强烈、对偏离行为容忍度低的环境下，哪怕同样具备强公民网络，小企业也更可能维持原有运营，难以快速适应公共危机。值得注意的是，若当地已有较完善的小企业支持政策，这类文化紧张的“惯性”则可能被打破，激发企业更积极的调整行为。这些结论表明：制度环境并非单一力量，而是多元制度因素共同作用的复杂网络，对小企业的行为有极强的“地方性”影响。
本研究对公共政策制定者、小企业主和服务运营研究者提供了重要启示：政府若能在灾难早期出台清晰支持政策，有助于企业应对社会性冲击事件；地方社区的公民网络建设不只是“软性配套”，而是企业公共行为背后的心理机制；在未来更多充满不确定性的环境中，理解制度力量的协同作用，是打造有韧性服务生态系统的关键。
图1. 原文模型图及简介
合作者简介：
该研究共四位作者，通过国际合作融合了营销管理和服务研究领域的研究优势。
Shaohan Cai（蔡韶涵）教授，现任加拿大卡尔顿大学Sprott School of Business供应链管理教授。研究方向集中于供应链管理、质量管理和环境管理。
Xiaoyan Wang（王晓燕）博士，现任3044AM永利集团市场营销系教师，博士毕业于香港城市大学，主要研究方向包括跨组织关系、销售管理与基于制度理论的营销策略研究。
Xinyue Zhou（周欣悦）教授，现任浙江大学管理学院市场营销系教授兼系主任。她的主要研究方向集中于数字技术与消费者行为的交叉领域。
Zhilin Yang（杨志林）教授，现任香港城市大学3044AM永利集团市场营销学教授，博士毕业于新墨西哥州立大学。他的研究兴趣涵盖渠道管理、服务营销、国际市场营销及可持续商业等领域。
原文链接：https://doi.org/10.1177/10946705251329518
文/王晓燕
